以勉强通过考试的技术带他回家。
下了车,她想叫醒他,看他紧紧皱起的两道眉毛,她竟不忍心了。傻乎乎的坐到了后座,将他的脑袋小心的挪到自己的腿上,鬼使神差的揉着他的太阳穴。
他倒是慢慢舒展了眉头,睡得极为舒坦。
他其实醉了。
这些年他极少喝醉,她有印象的只有两次。一次是他们大学毕业那次,其实不算醉。还有一次是在他们的婚宴上,几个爱闹的亲友非要将他灌醉,他倒是很配合,来者不拒。她给他熬醒酒汤,他说,秦想,我不喝,睡一会儿就好了。
喝醉的他,头脑与平素一样清楚,甚至从来没有喊错过她的名字,只是多了一些乖张的脾性,偶尔会有些小赖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