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洒家?你终于想通了?”
“嗯,再那样下去,怕不是到最后没有一个人能陪着我喝酒。”
拓跋正笑了,酒袋都没了,还喝酒。这一战,又有了几分胜算。十几年前,怜骨度犹在的那一辈,群星璀璨的那一辈之中,乌罗可是其中执牛耳者。变故之后,却是心灰意冷,变了个人,很久很久没有正经出过手了。
可这一切,都是用一个人的命换来的。
值得吗?拓跋正出神。
“我把他葬在了一处看着像那边的地方,挺好的。”乌罗笑着诉说,好像曾经的事就在眼前。也是这么一批人,不过年轻许多,坐在一起,互相调侃,信任。
“这样吧,要是我们谁先死了,就一起把他埋了,然后娶了他老婆!”
“诶诶诶,不就你最不占便宜吗,我们可都是单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