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唇暗想,再一回神人就已经在去凉亭的回廊里了。
“怎么了,楼兄?”紫丞靠着柱子坐在花边,别过头看着花,冷漠的声音好似月光。
楼澈突然感到有些尴尬。事实上他也没想过要做什么,身体就自发自动地向这边靠过来了。“弹琴的,不喝酒?”
紫丞回头诧异地看向一身红妆局促不已的楼澈。这个人,这身红色,就像针一般,扎得他眼睛生疼。那明明是女装,为什么他会穿得如此毫不在意?
楼澈被紫丞看得尴尬不已,总觉得今夜的紫丞分外奇怪。“弹琴的,这么美味的好酒可不是日日有的,不尽情地喝岂不糟蹋。”
紫丞不语,别过头,却无法将目光从那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