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戾无匹的獓狠,我即便是心再软,也不能在此刻乱了方寸。胡清玄把五斤交给我看守,如果五斤出了什么意外,我如何向胡清玄交代?再者,就连我都无法帮到什么忙,更不用说五斤了,五斤此刻下去,除了送死,就是给獓狠打牙祭的。
“不行!”
我义正言辞的大叫一声,转而看了一眼下面,又说道:“你关心你师父,怕你师父出事,这我怎能不理解?但你知不知道,你师父同样关心着你,怕你出事,一旦你这么冒冒失失的冲下去,不但帮不了你师父,很可能会成为你师父的负累。本该你师父没事,说不定也会被你拖累得出事,再加上你的道行这么一星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