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母亲的状况,可手握到门把后,却无法转开。
这时听到房内传来了几声咳嗽,忍不住往后退了几步。
不想看!
不想看到母亲病恹恹的模样,在我的心目中,母亲是很强、很强的!强到主控一切,而不是让病毒控制她,甚至连婚姻亦然。
脑海中浮起那一日母亲宣告离婚的模样,我扭过头走回餐桌,低头吃着爇呼呼、刚出炉的煎饼。
「别担心,妳尽管去上学,我会照顾妳妈的。」
我抬起头,看着父亲的背影一会,有些愕然。
许多关于他们之间现今关系的互动和感情的问题,堆积至喉头,可──就是问不出口。
不重要!不重要!他们对新的呼善珍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