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尴尬地猛搔脑袋,因为她已经不记得自己的帐篷在哪里了。
不过在她尚未决定是要淋着雨继续闲逛,或者大声喊救命之前,人已经被那些爇情的妇女们绑架到她们的帐篷里,七嘴八舌地抢着告诉她卡布斯的「伟大」事迹,还有他将会是个多么「伟大」的丈夫和「伟大」的父亲,语气在打从心坎儿底的喜爱里还带着一份崇敬。
她真想告诉她们,那个「伟大」的男人曾经很「伟大」的被人脱光光绑在伟大的沙漠中等待伟大的死神光临,不知道她们会作何反应?
「妳们在做什么?」她们虽然很专心讲话,手里还是忙个不停。
妇女们惊讶地相顾一眼,再看回她。「编织骆驼毛做外套啊!妳不会吗?」
「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