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向铮。如果他能说同样的话,甚至只要他能回来,我都能觉得感动,可是现在,我只感到负担两个字,沉甸甸的,好像他说了这些,我就应当为他感动,为他揽下这份责任。这不公平。
“其实咱俩能再见面,是特别巧的一件事。”
他聪明的引起了我的好奇。真的真的。在他说这件事之前,我绝想不到世界小得值得人同情。
他讲了一个故事,絮絮叨叨,用词不美,手段俗套,但结局我是听明白了。大致上是这样,他从墨尔本回国的那天拿错了行李,又从哪行行李箱中的笔记本中看到了我的照片,确认了我的身份,并托他的同学转交了一张贺卡给我。
于是呢,向铮就是他的那个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