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陈跃飞在紧张什么,小声说道:“我把温度计取出来。”
陈跃飞莫名的有一丝羞赧,“我自己来。”
把温度计取出来递给庄阳,庄阳一看,“37.8,有点儿低烧。你喝酒了,不能吃药,只能物理降温了。”
“不用。”陈跃飞摆摆手,对“治疗”表示抗拒。
他讨厌生病,更讨厌生病带来的一切活动,比如吃药、打针,包括现在的物理降温。
庄阳却不容陈跃飞拒绝,直接把陈跃飞扶到床上,然后联系前台取来了白酒和酒精棉,一点一点的帮陈跃飞擦着身上发烫的地方。
皮肤接触到酒精的温凉,陈跃飞打了个冷颤,不自觉的躲了一下。
庄阳只好抓住陈跃飞的手,仔仔细细一点一点的帮陈跃飞擦了一遍。
床上的人浑身都散发着酒香,再加上由于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