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想起不打前边的突击队员,反而向我们放枪?你可知道你这伤了许三爷的一枪差点要了我的命?!”
“我这可真不是故意的,观察员同志,我这……”躺在担架上的陆班长连忙答话,他也注意到了我的称呼,说话忸怩起来。
“别说那个了,我想知道你当时的想法,说实在的你这枪法还真是不错。”我心中有事,打断了他接着说。
“那是,要说咱这枪法,那班里、排里、连里,甚至营里那都是数一数二的?”
一个不注意这位就要开始吹。
但看到许机要眼睛瞪过来,他心有点虚,小声说道:“我们这就四个人,还有两个伤重,放不了枪,只能帮着压子弹。你们那一百多号人,硬拼是顶不住的,所以我想要是能把当官的干掉,兴许能制造混乱,多支撑些时间。”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