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礼,知道肖越这是在送客了,想来,他还有话跟郎骁单独谈,于是便也从善如流地告辞道,“夜已深了,叶浅就先行告退了!”话落,冲着师徒俩颔首后,背起她的药箱,旋身而去。
叶浅走后,屋内沉寂下来,就连厅里的风也有了瞬间的凝滞。直到肖越低咳了两声,打破这僵滞的沉默,“天下之大,奇人异事甚多,你也不用灰心,叶大夫没法子,不代表别人就治不好,什么时候若能遇着个世外高人,便也是你的运道了!”
“多谢师傅挂心!”郎骁低眉敛首,沉定冷然,“这头疾已这么多年了,徒儿也习惯了,并不碍着性命,却也不急,就算治不好,却也不碍事!”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