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宝贵,我拖不起,海珠和张小天还在里面受罪呢,说不定什么时候他们就要被刑讯逼供。
我第一次如此之狠之凶残,我觉得此时的我成了另一个自己。
我的心里涌起一阵悲哀,但却又有一种快感,这快感似乎是人性的另一面带来的。
这另一面,似乎是兽性。
我也有兽性大发的时候。
似乎,我的兽性是被兽性逼出来的。
似乎,对付兽性,只有用兽性。
换句话说,套用李顺的理论,那就是以革命的暴力对付反革命的暴力。
虽然我这样想着觉得有些安慰,但心里不禁又感到一阵惊惧和惶恐。
但此时,我明白自己必须要坚持到底,要将兽性将革命的暴力进行到底。
半天,光头又苏醒过来,脸色蜡黄,牙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