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包,给你。”花华递过攒得发热的香囊给任俊,任俊接过怪模怪样的香囊,摊在手掌上。
“这是香囊啊。”任俊不解地问她。
“这是香包,我们那边都这么叫的。”花华固执地说,就是执意要说是香包。
“可是这真的是香囊啊。”任俊琢磨着香囊,小声嘀咕着。但还是被旁边的花华一字不漏的收进耳朵里。
“我说是香包就是香包,你个奶娃娃知道什么啊。”花华头仰得高高的,高傲的低视着任俊。可是这话在任俊听来可不好。
“我不是奶娃娃,我已经加冠了。(古代男子二十成年既加冠帽。)”任俊不满地正坐起身来,指着头上的冠帽,反抗着。
“就是,就是!”
“不是,不是!”
“我说是就是!”
“我说不是就不是。”
“跟屁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