赎了身,你能做的,我亦能做,我可是你手把手教出来的,你想留在这青楼勾栏之中做你的头牌,而我只想干干净净地抽身。”
听了他的话,奚秋水沉默了好一会儿,忽然坐起身来,翻身下了床,立在床榻边,双手灵巧地解开结式繁琐的衣带,外衣、中衣、里衣,一样样地褪下来,直到将自己一丝不挂地呈现在他面前。
眼前的一幕,令风弄倒抽了一口凉气,奚秋水勾起唇角,露出苦涩地笑意,“这就是那锦州州府的大公子,你还想和他走吗?风弄,我说了,咱们没法干干净净地抽身,我是如此,你亦是如此,他要为我赎身,赎得是这身子。”
即便是再怎么淡然的性子,这样一副几乎遍体鳞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