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白衣恍若未闻,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想着……
他有生之年,现也勉强算是尝过娘亲做的饼,如此也就圆满了。
可为何,会觉得那么地苦?
同昨夜歌儿做的月饼完全不一样,是很苦涩的味道,如同他与那人稀薄的亲情。
安歌也未察觉到不妥,大概以为是那白衣胃不好所致,又或是早上喝的药太苦,吃什么都觉得苦。
低低一声呓语:“是苦涩的……”
苦酒入愁肠,不消浓愁反更愁。
宫墙深深,多少人挤破脑袋想进来,又有多少人难忍寂寞想出去。
无可奈何,天总不随人愿。本无心争位,只想做那闲云野鹤。可如今却困在宫墙,站在权势顶端,高处不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