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傲地说:“就这么定了。”
我瞧着满身是土的程一泽,心里还是觉得有点对不起他,于是在周行之即将拉着我离去的时刻回过头:“对不起啊,他出手重了点。”
“没,你不用说对不起。”程一泽抹去鼻尖的血迹,习惯性地挠了挠头,一瘸一拐地去了他自己的卧房。
围观的韩家人一头雾水,看了一阵子大约觉得没什么意思,当下如同一盘散沙,四散而去。
回房之后我关上门,身体贴在冰凉的门板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仿佛参与打架的不是周行之,而是我。
“你打他那么狠干什么?”
害得我闭了眼睛脑海之中还是不停地浮现出程一泽那鼻青脸肿的模样,嘴角和鼻尖都有血滴出来,短袖也被撕扯得有些破损了,要多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