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便从医官处出来,挪回了原来住着的院子,昃顺慈也像从前一样,有事没事便来着别院呆着,除了宗斯年伤势未好还不能抚琴吹箫之外,一切似乎都跟以前没什么不一样。
人人都该这样觉着,可是宗斯年偏偏说,她不一样了。
凉茶到底是有些苦,舌根被涩感润过,宗斯年在一旁开口道:“之前娘娘是富贵闲人,潇洒恣意,但如今看着,仍旧富贵,却不再潇洒了。”
“娘娘心中有事。”宗斯年唇角带笑,说完这六个字便拿过昃顺慈倒的那杯茶抵到唇边。
他仍喊她娘娘,却开始自称我,自然而然的喝她倒的茶,他们之间其实早已经悄然起了变化。
昃顺慈低头浅笑,软着身子凑到宗斯年跟前,仗着他看不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