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淤青么。打什么全身麻醉!医生的脑袋上一群乌鸦哗哗飞过。
不过出于医生素质,他是不可以对患者表现出不尊重的。医生深深地看了一眼云洵,随后把十指交叠,一副严肃的神情,“用药擦这些淤青,主要是需要配合力度把淤青散开,在这个过程中,伤者的肌肉是需要处于一个可以自己感受和控制的状态的,不然药就起不了疗效。你懂吗?”
“懂。”干净利落的回答,似乎刚才医生长篇大论地专业分析都是,恩,屁。
“我只想知道怎么才能让他不那么疼。别跟我废话。”云洵皱皱眉。之后把斯忻又把怀里拉了拉,低头吻了一下他的额头,声音兀地变得轻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