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分队当中已经没有一个我曾经的战友了,他们都已退伍返乡。然而再次睡在老床铺,我却丝毫感觉不到亲切。现任一分队长蒋朝先是个非常有个性的骨干,他似乎很介意我曾经的那些不良事迹,以至于对我一直抱有排斥情绪。莫说是尊敬,甚至连最起码的上下级关系都拎不出来。除了他尚还象征性地喊我一句‘区副’外,再没有任何配合可言。更甚至,蒋朝先还动员分队战士,跟我唱反调。
比如说,晚上我就寝时,蒋朝先指派的分队值班员会相当客气地将我叫起来,说我衣服叠的不整齐;或者是拖鞋没摆到位。
对此蒋朝先在晚点名的时候,还特意邀请我旁听。他有意地强调:不管你是干部还是战士,呆在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