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席负手而立观望远方已谢了的莲花,他的衣袍飘飘,双眸深邃胜比上弦月夜。
礼允点头“是。”
“那么,你为何知情不报!”抚席回头,将冷冷的目光落在了他的脸上“当真是本王待你太过温柔,导致你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礼允不敢,只是昨日爷回来的时候实在太晚,王妃唤我勿扰爷休息。”
“休息?你跟随本王多年,本王憩息的度数你在清楚不过,本王即使一夜无眠也是精神抖擞,如何来的休息一说!”抚席看着他,眉目间闪过一丝怒气。
礼允皱眉,仿若意识到了什么。
“除了王妃,昨日还有何人来书房?”
“并无她人了。”
“......”抚席沉默,任微风拂过他的脸颊“你下去罢。”
“是。”
恰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