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叫了我一句叔叔,我当时……问怎么看出来的,他说,按照身高来的”让余忆笙“噗嗤”破了功,同时,这也是他唯一一张配照片的说说。
公交站广告牌的反光模糊,隐约可以猜出一七零左右的高度,在他初三的2014年。
这么说的话,他这大学三年长得还没有自己多?
脑海里思量出些莫名的优越感来,余忆笙勾着唇角,手指缓缓拖着屏幕接着朝下。
她每一段都看得仔细,每看一段,都觉得自己和他的距离,连带着那句“我也是”,被拉得无限可能,无限近……
不知不觉,余忆笙翻到了最后一页。
咬着吸管汲一口奶绿,视线触及顶上倒数第二条的刹那,她整个人仿佛被施法般,所有的表情统统地、彻底地滞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