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那么简单,有点意思,接下来我们再问也问不出什么了,于是就向施雷姆告辞了。
回到我们的驻地后,天色也已渐渐暗了下来。连续赶了七天的路,卡索伦叔叔下令全军就地整顿,施雷姆又主动献上了很多莱比特的特产,大家都饱饱地吃了一顿。我心里突然有一个计划,准备晚上和卡索伦叔叔商议一下。
天黑了,大家都睡了,我来到卡索伦叔叔的房间,轻轻扣了扣门。卡索伦叔叔问道:“是谁?”我说:“卡索伦叔叔,是我,奥德赛。”“哦,原来是你啊,快进来吧。”卡索伦叔叔开门后说。“卡索伦叔叔,我想和您商议一件事。”我直入正题。“哦?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