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躯一震。
接着,他加速脚步出了门。
我也弄不动蓉姐为什么笑得那么开心,我问:“蓉姐,你笑什么?”
蓉姐答非所问,“南小姐把少爷都说得害羞地逃了。”
啥?我满头问号。
但是秦敬修都走了,作恶对象都不在,我还在这里扒着围栏就没意思了。
我回到床上,妄图再睡一个回笼觉。可是任凭我翻床打滚,还是静心数羊,都没有用。
大概到八点钟,实在睡不着,我也只能认命地起床了。
早餐过后,我让蓉姐打电话给医生,让他过来给我拆纱布。
蓉姐说:“现在拆是不是早了?”
我晃晃手,说:“没事,已经长好了,而且捂着又痒又不方便。”
蓉姐这才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