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之前吱我一声,我的耳朵也好提前做好准备。”不然总有一天会被震聋的。
诸涵笛两手叉腰,一脸彪悍状,“那你说这是在干嘛啊,糟蹋靠枕?哦,不不,应该说是糟蹋你们家男人。”
“诶哟,我这种正直的人怎么会做这么缺德的事情呢,你看,我不过是在为幼倩牌靠枕画程公子的花纹。”
最后添上一笔,我颇为满意地把前前后后欣赏了一番,又献宝般地给她们俩人看,“怎么样,好看吧。”
“你个无聊的女人。”
“你个猥琐的女人。”
“你个思春的女人。”
笛哥你能不能一次性说完!
“哇咔咔,倩酱,原来你也会画画,只不过这个是什么?猪?”
“……”
猪你个大头鬼!
“